观香江③远去的香港立法会乱象：反对派自诩英美议会，我看却像台湾“立法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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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根据议程安排，本次人代会将审议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提请审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关于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决定（草案）》的议案，这将为全面准确贯彻 " 一国两制 " 方针，全面落实 " 爱国者治港 " 原则提供健全的制度保障。
解放日报 · 上观新闻推出 " 观香江 " 专栏，多位上观新闻特派香港报道组成员，将结合亲身经历及香港由乱及治全过程，谈体会与感悟。
此文为第三篇。


图片来源：新华社
香港特区立法会大楼矗立于港岛中环，背靠政府总部，面朝维多利亚港。大楼外墙挂有 " 立 " 字标识，整栋楼成 " 门 " 字形，寓意立法大门 " 四季常开、倾听民意 "。
然而，有一段时间，本该庄严神圣的立法会成为香港乱象的缩影，甚至成了乱象的策源地。东方之珠因之蒙尘。
这几天，全国人大审议 " 关于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决定（草案）》，相信会与去年落地实施的 " 香港国安法 " 一起成为香港再出发的信号，进而描绘出香港再出发的未来。
一
我进过受冲击后的立法会大楼。2019 年 8 月 28 日，从立法会道 1 号门进入大楼，外墙上黑漆字迹清晰存在。即便是一个多月后，楼内依然可见 7 月 1 日暴徒冲击留下的伤痕——被黑漆涂抹过的墙面、受损暂停使用的电梯。旅游界议员姚思荣跟我说，由于立法会已经无法运作，多数议员不得不离开办公室，等待复会消息。
我进过双方对立最严重时的立法会大楼。2019 年 11 月 6 日，林郑月娥按计划发表任内第三份《施政报告》。11 时，当她步入议事厅，一瞬间，原本平静的反对派议员戏精附体，手持标语跳起来大声喊口号，某个裙装女议员甚至不顾观瞻站在桌子上叫嚷。受到多次阻挠后，林郑月娥最终离开大厅。这也是 1997 年后，行政长官首次无法在立法会发表报告。
在香港，反对派议员被称为 " 泛民主派 "，但我一丝一毫的民主也没瞧到。当地朋友说，反对派议员自认为要跟英美 " 民主社会 " 议会对表。身处乱哄哄的议场，我倒是有种空间穿越的感觉，像是置身台湾地区的 " 立法院 "。


我还进过原本会期结束前的立法会。2020 年 7 月 9 日，我采访议员何君尧。当时的这段时间是第六届立法会议员任期的收尾期，办公室内堆满了打好包的纸箱，助理们聚在一起聊天。当天立法会还在开会，但议事厅内议员稀稀落落，等到了立法会 " 数人头 " 时间，何君尧匆匆忙忙赶往议场。
去年 7 月 17 日，原是第六届立法会任期最后一天。按惯例，所有议员要在一起拍 " 毕业照 "，但由于这几年建制派与反对派斗得水火不容，最后各拍各的合影、不欢而散。香港人讲求 " 打好这份工 "" 彼此留面子 "，闹成这样，足见彼此矛盾有多深。


二
这 4 年多，由于反对派议员阻挠正常议政，立法会长期处在空转与内耗中。这在 " 修例风波 " 后更是登峰造极，原本 10 分钟能结束的内务委员会主席选举过程，竟耗时 6 个月、历经 17 次会议都未能完成。为了让议政过程停摆，反对派议员甚至在议场扔出腐烂盆栽的 " 臭弹 " 与不明液体的 " 臭水 "，刷新外界对其 " 拉布（阻止议程）" 手段的认识下限。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地折腾，使这届立法会交出一份很不漂亮的成绩单。截至去年 7 月 16 日，本届立法会共举行 141 次会议，会议总时数 1711 小时，比过去两届都少。
议政缺失，后果严重。一方面，在疫情 " 封关 " 与街头黑暴重压下，特区经济陷入前所未有的全面衰退，亟待立法会通过相关经济民生救助法案，但另一方面，直到去年 7 月 16 日，政府提交的 90 项法案中，仍有 11 项停留在立法会流程中。
与此同时，作为特区管治体制中的一员，部分反对派议员以一种让外界瞠目结舌的方式，肆无忌惮进行反中乱港活动。街头暴力有他们，侮辱国旗国徽有他们，打出 " 港独 " 横幅有他们，搞非法 " 预选 " 也有他们。环顾全球，几乎所有国家和地区竞选公职的人都是比谁更爱国。唯独在中国香港，竟有部分政客把背叛祖国作为政治资本来炫耀。
这样的议员手握公权力，无疑会威胁到 " 一国两制 " 实践的行稳致远。但问题是，他们是如何选上的？推而广之，反中乱港分子、" 港独 " 等激进分离势力如何进入特区治理架构——特区政府、立法会、行政长官选委会、区议会？


三
很显然，各方已认识到问题严重性，要有措施进行必要的规制。除了利刃出鞘的 " 香港国安法 " 外，还有这些——
推行港区公务员宣誓。特区政府去年起分两次推动公务员宣誓或签署声明，拥护香港基本法、效忠香港特区、对特区政府负责。截至目前约 200 人没有签署声明，特区政府将要求其离开公务员队伍。
全国人大一锤定音。去年 11 月，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关于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会议员资格问题的决定，规定议员如果宣扬或者支持 " 港独 " 主张、拒绝承认国家对香港拥有并行使主权、寻求外国或者境外势力干预香港事务等，一经依法认定，即时丧失议员的资格。
要求 18 区区议员宣誓。一年多来，由反对派主导的区议会脱离正常的议政轨道，成为政争的 " 战场 "。今年 2 月 23 日，政府公布公职条例草案的修订内容，首次明确区议员必须宣誓。如果因为违誓被取消议员资格，他在 5 年内都不得再次参选。
但还些还不够，这仅仅是事后监督。王晨副委员长在作 " ‘关于完善香港特区选举制度的决定’的说明 " 时说，香港社会出现的一些乱象表明，现行的选举制度机制存在明显的漏洞和缺陷，为反中乱港势力夺取香港特别行政区管治权提供了可乘之机。
没错，既然有漏洞，那就一定要堵住。


图片来源：新华社
四
细读王晨副委员长的这份说明，可以大致了解完善选举制度的构想——
从宏观角度（总体要求）上说，要在制度机制上全面贯彻、体现和落实 " 爱国者治港 " 的原则，确保管治权牢牢掌握在爱国爱港力量手中，确保香港长治久安和长期繁荣稳定。
从中观角度（重要原则）上说，有几句话值得细品：
把坚持 " 一国 " 原则和尊重 " 两制 " 差异、维护中央对特别行政区全面管治权和保障特别行政区高度自治权结合起来，为 " 爱国者治港 " 提供健全的制度保障。
发展符合香港实际情况、体现社会整体利益的民主选举制度，依法保障香港同胞广泛的、均衡的政治参与，依法保障香港永久性居民依法享有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提高香港特别行政区治理效能。健全行政长官对中央人民政府负责的制度，维护行政主导的香港特别行政区治理架构和运行机制。
从微观（基本思路）上说，是以对特区选举委员会重新构建和增加赋权为核心进行总体制度设计。
——调整和优化选举委员会的规模、组成和产生办法，继续由选举委员会选举产生行政长官
——赋予选举委员会选举产生较大比例的立法会议员和直接参与提名全部立法会议员候选人的新职能，通过选举委员会扩大香港社会均衡有序的政治参与和更加广泛的代表性
——对有关选举要素作出适当调整，同时建立全流程资格审查机制，进而形成一套符合香港实际情况、有香港特色的新的民主选举制度。
此外就是明确了推进方式，主要是修改行政长官的产生办法和立法会的产生办法；同时，考虑到保持相关制度的连续性和稳定性，本次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有关选举制度，可以只修改香港基本法附件一和附件二，不涉及修改香港基本法正文。


五
很显然，去年 7 月实施的 " 香港国安法 " 以及 11 月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的立法会议员资格决定，与正在审议的完善香港选举制度决定，将一起深刻影响香港政治运作轨迹、重建政治运作逻辑，进而辐射到社会方方面面。
" 香港国安法 " 从无到有，重在堵漏洞，补上特区自身不能堵的漏洞；完善香港选举制度是从有到优，强调补短板，补上特区自身不能补的短板。
习近平总书记在听取林郑月娥特首述职报告时指出，香港由乱及治的重大转折，再次昭示了一个深刻道理，那就是要确保 " 一国两制 " 实践行稳致远，必须始终坚持 " 爱国者治港 "。这是事关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事关香港长期繁荣稳定的根本原则。
此番完善香港特区选举制度之举，就是在抓住这一 " 牛鼻子 "、贯彻这一深刻道理、践行这一根本原则。这是四两拨千斤、事半功倍的政治举措和法律行动。
中央出手安香江。有了 " 香港国安法 "，能有效防范、制止和惩治危害国家安全和香港稳定的行为和活动；规范立法会议员资格，就为议政者划清了红线与底线；有了完善的选举制度，将导正已经失序的选举规则，优化香港的民主秩序。
最终目标则异常清晰，就是让反中乱港分子从管治框架内出局，确保管治权牢牢掌握在爱国爱港力量手中，从而确保香港长治久安和长期繁荣稳定。


六
我们欣喜地看到，系统而深刻的变化正在香港社会发生。
从表面上看，曾经宛如 " 战场 " 的香港街头重归平静；不可一世的反中乱港势力溃散、" 港独 " 组织解散；拿着政府公帑骂政府的香港电台开始整顿；香港中文大学宣布同其所谓学生会 " 割席 "；政府推动公职人员宣誓或签署声明；香港警员进入壹传媒大厦侦查，《苹果日报》老板黎智英在狱中过年。
更深层次的变化发生在社会内核。特区行政主导的宪制秩序得到确认；失衡已久的特区立法会实现整顿；司法 " 独立王国 " 的定位受到撼动；爱国爱港团体群情振奋，积极建言献策，并思考香港下一步发展。
中央有决心，香港有希望。一系列制度安排落地后，相信特区会选出一届更具建设力量的立法会，选出一届更能代表民意的行政长官选委会。特区的行政立法关系将更为和谐，香港的繁荣稳定和市民福祉也会更有保障。
" 有一个老调还得唱，这就是 " 一国两制 " 不会变！" 全国政协副主席、国务院港澳办主任夏宝龙公开表示，无论是制定实施 " 香港国安法 "，还是完善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都是在坚持和完善 " 一国两制 "，都是为了坚定不移地让 " 一国两制 " 实践沿着正确的方向行得更稳、走得更远。
也就是说，变是为了更好的不变。香港施行 " 一国两制 "，初心不改；确保 " 一国两制 " 事业行稳致远，使命如初。
这一切刚刚开始，这一切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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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洪俊杰 本文作者：洪俊杰 文字编辑：洪俊杰